＃小說 Fate/Celestia 一章 召喚之夜（４）

第一個劇情中的小波瀾登場～個人蠻喜歡這個場景啦，希望文字有稍微表達出那種畫面，———————————————————以下正文——————————————————，櫻伸出手掌，菜刀在其上一閃而過，鮮豔如同紅寶石的鮮血便滴入了如今以她為中心的由蟲子組成的召喚陣中， 「其基為銀與鐵，其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築壁與降臨之風前，閉四方之門自王冠而出，與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復吧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週而復始五回，然盈滿之時便應廢棄， ——宣告， 汝以身托吾麾下，吾將命運繫汝劍上，響應聖杯之召喚若願順從此意、此理者，回應吧！於此起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傳播世間一切罪惡之人然汝應將雙眼蒙於混沌侍奉吾身，汝為囚於狂亂牢籠者，吾即是手握其鎖之人， ——汝身纏三大言靈七天，從抑止之輪前來吧，天平的守護者啊———！」， 在召喚咒文中額外插入的是間桐臟硯的另一個保險——在創造召喚系統時就存在的漏洞，能夠將擁有陷入狂亂事蹟的英靈強制以「狂戰士（berserker）」之姿召喚的咒文， 狂戰士之座的英靈將以失去理性溝通與判斷的能力作為代價，獲得比其他從者更強的戰鬥能力， 這將使臟硯的偽臣之書更容易取得控制權，就像使用一個不能思考的強大武器一樣， 一瞬間，櫻身上由臟硯植入的刻印蟲所構成的擬似魔術迴路瘋狂運轉，完全罔顧櫻身體的負荷，只為了榨取更多魔力以供應召喚陣的運作， 櫻的視野變得狹窄，意識在即將模糊時卻被刻印蟲強制維持著清醒，身體中的每一絲疼痛都無限放大撕裂著腦海， 召喚陣中的那張虎皮無風自動，在空中颲颲作響， 紊亂的氣流席捲整個客廳，在那似乎永無止盡的瞬間後，一道彷彿照耀古今永恆的熾光吞沒整個遠坂邸，甚至劃破了外頭如水的黑夜， 一股蠻橫而弘大的氣息自召喚陣中升起，像是洪水氾濫般不可遏止地衝向四面八方， 看著那道閃耀著如同火焰般升騰金光的身影，即便是臟硯內心似乎亙古不變的黑暗也被映照得無所遁形， 一雙熔金般灼熱的眼鎖定了臟硯， 臟硯活了超過五百年培養出的直覺告訴他事有蹊蹺，因此他顧不得品嚐召喚成功的短暫而扭曲的喜悅，瞬間果斷地化作飛蟲朝四面八方飛逃，甚至來不及動用偽臣之書發動召主的權限命令那道身影住手， 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對那金色的雙瞳而言，一旦被其捕捉到身影，就已經連倉皇逃命的獵物都做不成，只能淪為塵埃， 櫻倏地抬頭，紫色的眼瞳似與那雙金瞳合而為一，緊緊盯著臟硯即將消失的身影然後她的聲音，和另一道略顯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重合——「「死吧，間桐臟硯」」， 剎那間，三萬六千五百道金色光芒自召喚陣中的身影身上射出，各自劃出獨立的軌跡，靈巧地避開所有障礙物，將在其速度面前彷彿定格般的飛蟲一一貫穿， 遭到貫穿的蟲子紛紛被金黃的火舌吞噬，連灰燼都不剩， 然而那些金光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擊破窗戶一路延伸而出，沒有碰到任何其他東西， 有的光芒在空中分化為更多光芒，有的則突然轉向， 它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冬木市各地或埋藏於地下，或隱匿在建築物中，甚至寄生在人類或是生物身上的蠢蠢欲動的蟲卵， 一旦這些蟲卵孵化，就能重新組合成臟硯的身軀，配合他存放部分魂魄的獨一無二的「腦蟲」，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就能讓他完整復活， 可惜的是，那些金光追尋著先前「臟硯」這個存在留下的因果關係一路準確無誤地射殺所有蟲卵，並且除了蟲卵以外的東西一概沒有受到波及，更沒有所覺， 說來似乎漫長，可實際上不過彈指一瞬的功夫，所有金芒便已消散， 此時，櫻的腹內似乎有什麼東西震動著，膨脹著，像是要破體而出， 但那道金色身影隨手一指，一道極細的金芒就穿過櫻的身體將那隻隱藏的「腦蟲」絞殺， 那一瞬間，恍如錯覺一般，似乎有一聲極輕的聲音， 「我終究，還是走偏了嗎？冬之聖女啊……」， 只有那雙金色的眼瞳，看見櫻體內隨著腦蟲死去而升起的一縷輕煙，裊裊中似乎浮現了臟硯的面孔，洗去了一切執念與惡意，解脫般地輕笑， 而櫻，卻如同斷線的人偶般倒地不起失去臟硯的控制，櫻體內已經成為身體一部分的刻印蟲紛紛暴動，想要吞噬宿主， 那道金色身影似乎也受到影響而一個趔趄，畢竟從者乃是靈體，身體完全由以太構成，而維持身體穩定的魔力的來源就是召主， 她有些悲哀地看著不住痙攣的櫻，只能眼睜睜目睹櫻的毛孔中滲出殷紅的血液，體溫慢慢冷卻， 她可以一瞬間殺死無法計數的蟲子，可以殺死潛伏召主體內的腦蟲，甚至只要召主下令，她也能為其摘下星辰， 然而，糾纏在櫻體內的刻印蟲已經與她合為一體，將其拔去就如同將櫻身上的神經連根拔除，那麼結果跟被刻印蟲爆體而亡也沒有什麼區別，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了，先前地板上的一攤「肉」當中湧現出難以想像的龐大魔力，連周遭的空間都遭到扭曲， 一陣黑中泛黃的煙霧簇擁著那塊肉，不斷湧入其中，填補損失的內臟，修補壞死的組織，甚至連最中心的一點靈魂的光芒都欲滲透， 只是，似乎靈魂外面有一股柔和的隱形障壁拒絕著黑霧的染指，頑固地將其阻擋在外黑煙連續嘗試數次未果後竟然人性化地放棄了， 短短數秒鐘後，一個人搖搖晃晃地站起那是理應死得不能再死的巳， 不，正確來說不全然是巳， 他原本清澈的雙眸，如今有一邊眼白染成純黑，瞳孔化作能讓無邊眾生沉溺其中的泛著血氣的污黃， 那個瞳孔聚焦在金色身影的身上，倏地收縮成一條細線，像蛇眼， 「魔力……借我、救她」， 「巳」伸出手，她便駭然驚覺一身魔力潮他湧去，完全無法阻止， 「巳」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心跳聲不斷減弱的櫻的身旁，蹲下將她輕輕擁入懷抱， 「豈曰、無衣……戈、矛……與子、偕行……」， 他沙啞的聲音微弱地，斷斷續續地唸著， 此時櫻的身上突然泛起柔和的光芒，躁動不已的刻印蟲一瞬間全數化作點點螢光消散， 櫻的身體被包裹在光芒中，似有無盡的生生不息的生命力自其中生出， 金色身影瞳孔微縮——這已經不是魔力的多寡的問題了，這是權限問題眼前這個「人」，正在覆寫既成的事實，改寫著櫻這個存在的情報這相當於和世界本身爭奪權柄，理應招來世界的抑止力進行修正可那個「人」繼續改寫著，世界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還似乎微微有一種「默許」，像極了對寵溺的孩子的縱容， 櫻所召喚的從者擁有的魔力不斷遭到掠奪，被一股霸道至極的吸力抽出體外，眼看就必須要靈體化以減少魔力消耗並非是她真的無法抗拒，而是半出於意外而沒有防備，半是因為看到巳似乎是為了救櫻，所以後來也沒有抵抗， 否則，即便巳目前的狀態十分詭異，也不能肆無忌憚地奪取一個英靈的魔力， 除非，他所擁有的權限已經凌駕於聖杯這個超出魔術所能到達的範疇，只能稱之為「進入魔法領域」或是「奇蹟」的存在若真有什麼人能夠辦到，那大概就是被稱為「神」的，代表世界某一方面法則體現的存在， 而巳的狀態更接近「降靈」，也就是被神的一縷意識附身的狀態，卻又不盡相同因為他仍保有一定程度的清醒，並且體內的力量似乎有些呆板，不像是經過其他意志操控， 約莫十分鐘後，所有的光芒如同潮水般退去巳停止索取魔力，一切都安靜得令人心悸 台灣大學 青 @2019-09-23 14: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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